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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得出來誰是誰的嘴巴嗎?

我家兩個小孩竟然有辦法一猜就猜出誰是誰耶?!

這次去紐約的時候,剛好遇到有圖騰哈馬展。其實自從上次去Munich的埃及展之後,我就沒有再去看過任何有關埃及的展覽了,事實上也沒有那個膽子去看啦,因為怕心臟負荷不了。而在寫書的時候,也都儘可能地讓自已不要去接觸任何有關這段歴史的網路資訊,因為深怕自已的故事會因此而受到干擾。所以這次的圖騰哈馬展,真的是自從上次的莫尼黑之後的第一次。也使得在去之前,老公一直再三的確定我是不是真的OK,這才下定決心去看這個展覽。

其實,之所以有這個勇氣去看展覽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不像上次去莫尼黑那樣,根本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能很白癡地讓那種莫名奇妙的情緒來突擊我。現在的我,書都寫完了,該有什麼情緒也都一清二楚了。再加上自已遲早要動手寫圖騰哈馬的故事,所以便覺得自已有義務要去做一點點研究。哈哈,其實說研究是太誇張啦,因為圖騰哈馬的整個故事大綱早就全都知道了,現在就只剩下自已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把它寫完啦。這麼說來,去看這個展覽應該說是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證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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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看這個展覽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尤其是如果你看完全三本書的話,整個看展覽的角度都會跟別人不太一樣。以前要是看這種歴史展覽的時候,往往看到東西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能等著看旁邊的介紹文來講解,有時候看了等於沒看,完完全全不知道個所以然。更別提很多埃及古人的名字都大同小異,常常看到第幾個展覽品的時候,就已經整個人亂了頭緒。

但是這次要有謝於這三本書的加執,這會兒看展覽非旦沒有無頭無緒的感覺,有些時候你還會有比別人懂很多的感覺。所以大部份的時候,幾乎都是那種”我知道你們不知道的事“的自信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已太過於驕傲,但有很多連歴史學家都還研究不出來的東西,你們很可能都可以站在那邊跟人解釋為什麼。所以與其在逛展覽時,整個腦子裹不斷地產生”這是什麼?“的問號,你的腦子裹反而會出現”原來就是這個“的答案。就連老公,都也有這樣的感覺。更有趣的是,整個展覽品的來龍去脈,誰是誰還完全不會搞錯哩。這是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所以我這次去看展覽的時候,非旦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適,反而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所以搞不好,等我把所有的書本編輯好之後,也不自覺地會克服好自已的埃及恐懼症,終於可以跟老公一起去埃及旅遊了吧?

然後,我們去Metropolitan Museum的時候,又剛好看到他們有埃及館,因為測試過了圖騰哈馬展,覺得身體沒有什麼不適之後,當下便又兩人興趣勃勃地一起進了埃及展去參觀。老公習慣性地都會隨便指個東西問我那是什麼,但尤於展覽館裹的年代很多,所以並不是老公隨便指一個我都知道。但奇怪的是,一旦他指到那個年代的東西,我就會變得莫名奇妙地熟悉了起來。這要是對一個埃及喜好者來說,是非常沒有連貫性的。所以在逛整個埃及館的時候,常常有那種文盲變碩士,然後碩士又變成文盲的狀況發生。不過大致來說,這次去紐約看的埃及展覽,其實真的是個挺不錯的經驗。你們要是有人看過我的前三本書,又剛好人在紐約的時候,我會就建議你們去看看,那麼你們應該就會知道我在說什麼了吧?完全不知道狀況去看這種古文展,跟了解前因後果之後去看這種展覽的感覺真的差很多喔。有興趣的人都可以試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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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琪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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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被展示在不知名的櫥窗裹啦,只是我覺得他看起來很像薩摩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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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愛西斯女神,也就是那法媞媞被殺死時,石室裹頭的那尊神像。她腳上的孩子,應該是Horus,他可是埃及眾神裹很重要的一個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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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呢,就是用來裝木乃伊內臟的罐子啦。我其實不是很清楚誰是誰,什麼是裝什麼。但是喔,因為書的關係,我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們,那個人頭的罐子鐵定是用來裝肝的。因為肝在古埃及是靈魂可以重生的重要原素之一,沒有了肝,那人就沒有辦法輪迴,這也是為什麼堤亞為什麼會選擇吃掉那法媞媞的肝是一樣的道理。而將肝放在那個人頭的罐子裹,不旦等於可以讓Imset(Horus的第四個孩子)看首,也等於是受到女神愛西斯的守護。他們相信將可以重生的肝放在這樣的罐子裹,可以協助靈魂以人類的模式再度重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