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Divorce is not an option…
Will Smith Reveals Marriage Secrets WILL Smith has shared the secret of his successful 10-year union with wife Jada Pinkett Smith. "What I found is divorce just can't be an option," the actor told [...]
Will Smith Reveals Marriage Secrets WILL Smith has shared the secret of his successful 10-year union with wife Jada Pinkett Smith. "What I found is divorce just can't be an option," the actor told [...]
即使像我這樣的大女人,有時候, 也會希望自己的男人有那麼一點點的霸道, 因為, 當男人很霸道的時候, 會讓女人覺得自己像個小女人一樣. 所以,所謂的霸道,絕對不可以是無理取鬧,絕對不可以以傷害為前提, 如果你的霸道,是建立在寵愛一個女人的基礎上, 相信我, 幾乎每一個女人都會被這樣的霸道所屈服的. 因為霸道,就像是在菜裏面加鹽一樣. 太少會沒味道, 太多又吃不下.但剛剛好只會讓整個菜更提味, 更容易入口. 因為怕她冷,而強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為了怕她太瘦,而強迫她多吃那麼幾口. 因為很愛她, 所以強迫她多給你一個吻. 在愛情的遊戲裏面, 其實有些時候, 給那麼一點點的霸道, 其實是很性感的. 因為每一個女人的內心, 都有一顆希望被寵愛的小女人啊. 如果你的霸道可以讓她感受到那麼一點點的與眾不同, 那麼, 這種霸道,就會是一種浪漫. 不是嗎?
最近剛看完命中注定我愛你, 突然發現原來我還挺喜歡像阮經天這種皮膚黑黑的小眼男, 所以今早當姊姊打電話來的時候, 我就跟她討論說,自己活了這麼多年,換了那麼多男朋友, 這才發現原來這款的男人還挺吸引我的. 就像明道也是,挺讓我覺得養眼的一個. 姊姊不以為意地說, 這款的男人一點都不是她的菜. 她還是喜歡花型男! 花型男? 我想了一會; 是不是像陳楚河那種人啊? 她也想了一會,笑道:是啊. 就像那種花型男, 像仔仔啊,言承旭啊... 言承旭. 我笑了會. 我之前也挺喜歡他的. 以前的他很常笑,笑起來眼睛還挺迷人的. 近期的他不太笑了, 反倒不太吸引我了. 想想,我又覺得好笑:說到我喜歡的男人是皮膚黑黑,眼睛小小的小眼男. 可剛好我的老公反倒是一點都不符合這些標準. 他有著比我還白的皮膚, 標準的藍眼睛. 真不曉得我為什麼會嫁給他. 姊姊也覺得好笑且不解地說;是啊,照你這麼說, 你喜歡的人應該是我老公才對啊! 他皮膚黑黑的,眼睛又小小的... 姊夫? 當場三條線從額頭上滑下來, 外加烏鴉從身後飛過. 好吧, 小眼男外加要懂得打扮自己, [...]
最近,從電視上看到CHANEL NO. 5的香水廣告. 突然回想起十幾年前, 有一個義大利男友,在第一次約會的時候,買了一罐CHANEL的香水給我. 那個時候, CHANEL的五號香水很有名, 所以,在看到包裝時, 我直覺地就認為他買了五號香水給我. 可是, 在開了包裝之後,卻發現他買的是一罐 EGOISTE的中性香水. 我當下有點困惑地問他為什麼. 他笑了笑地說:因為CHANEL裏所有的香水都有號碼, 就只有這一罐是有名字的. 而名字又是獨立自主的意思, 很像你. 所以想買來送給你. 當下, 因為他的註解而覺得有點感動. 其實, 我發現,如人會覺得感動的原因, 絕對不是因為你送的一罐香水. 而是你送香水時背後的用心. 不管禮物是什麼, 在收到禮物的那一個剎那,能讓受禮的人感到特別的, 都是一份浪漫的禮物. 不是嗎.
開始學會重新認識自己之,就會發現其實以前的自己並不是真的那麼討厭. 以前總是厭那些正常人看不到的靈魂來打擾我的世界. 自從習慣他們的存在之後,發現其實若是不想聽他們講話, 還是有辦法將他們隔離起來. 以前老是討厭自己看到別人的前世今生. 老覺得那根本就是不關我的事. 現在,卻有辦法利用這樣的資訊,來了解站在我面前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還沒有學會喜歡自己的能力,但至少現在的我, 不討厭了. 只是慢慢地將自己的認知轉換成一種習慣. 就好比, 花渴了,會跟我要水喝. 東西找不到, 家裏的好兄弟們多少會跟我報個方向. 如果人家選擇說謊,我也會裝做不知道地給對方台階下. 習慣了, 就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地方了.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人我一樣吧. 極度的不正常,又極度地渴望變得正常. 但,既然這是我選的課題,就一定有它的道理存在吧. 相信總有一天, 我的高等靈魂,一定會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的.
離開了台灣將近十二個年頭了. 第一次發現, 台灣真的是個美麗的地方. 這一次回台灣,正巧遇到姐姐的工作轉換期, 所以可以帶著我全台走透透. 在短短的六個禮拜之內, 從台北玩到新竹,台中,鹿港, 高雄,墾丁,花蓮再回到台北. 我才發現,台灣真的好美. 等到再回到加拿大時,不禁會回想自己過去在台灣的時候, 是不是總是太專注在感情及事業之上而忘了去注意到身邊美. 昨天,有人來家裏敲門,宣揚基督教的美. 突然說了一句: 人們從未親眼見過所謂的上帝, 所以若是可以給上一個名字,那麼,人們就會感到更加地親近. 看著她身後的高等靈魂對著我笑的表情. 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該跟她說,我是天天與他們見面,名字對牠們這層次的靈魂來說, 並不具有任何實際的意義嗎. 我笑了笑, 禮貌性地收她好心給我的閱讀本. 即使知道我連看都不會看,但浪費資源總比讓她的心靈受到創傷好吧. 關上了門,我卻不自覺地想到了自己. 從小到大,我極度地排斥自己的與別人不同的能力. 不斷地隱藏這樣的能力,還幾度差點讓自己成了憂鬱病患. 但是,就如同從新認識台灣一樣. 或許,這是我的高等靈魂期待我從新認識自己的一種方法. 剛從黑洞爬出來的我,突然發現,我不再那麼討厭自己了. 反正,我努力了三十幾年都沒有法改變的事. 那我不如就好好地接受它吧. 再回去台灣前幾個禮拜,姐姐突然決定將我的事告訴媽媽. 等到我回去時候,媽媽不禁有很多很多的問題問我. 她很好奇,為什麼從來都不跟她說. 我想了好一會:如果連我自己都不喜歡的事,又怎麼告訴她. [...]
這一次回台灣的時候,發現了一種神獸叫 -- 貔貅 從小到大,我對所謂的神獸向來都只有欣賞還不致於喜歡的份. 對我來說,牠們像是不存在這個空間的動物,所以也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偏好. 一直到這一次回到台灣,在姊姊的新家裏看到一副琉璃製的貔貅畫, 心裏頭不知怎麼地,竟產生一種自己都說不出口的眷戀感,好像自己曾經養過這種動物似的。 曾經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想像力太過於豐富。 但那種真實感,好像自己摸過,看過,抱過,就連牠們的生活作息都好像一清二楚似的。 搞到我都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一天晚上,姊姊索性好奇地問我牠們是什麼樣的動物. 我便說… 牠們是一種像老虎大小般的動物,皮質很粗厚,雄的胸前有比較艷麗的顏色,骨架也稍大. 他們喜歡吃一種矮樹所生產的果實,在陽光下會像黃金一様.(現在想想,好像琵琶一樣.) 牠們不是喜歡咬錢,只是喜歡銅的味道,只是古時的錢和兵器都是銅製居多.所以便讓人覺得他們很喜歡吃錢,又可以抗敵. 母的不太愛動,所以公的總是會把咬回來的銅塞給母的,母的對銅沒太過大的反應,所以主人總是會將咬回來的銅器,銅錢留下來再利用. 便讓人覺得牠們咬錢只進不出的錯覺…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所有的感覺都太過於真實,聽得姊姊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她索性建議我買一副搬回來溫哥華好了. 可是那副畫過大,又對經費有限的我來說有點貴,(殺價後約七千五) 所以,我便回嘴說,如果那副畫四千元我就搬回去. 想當然爾,四千元又那麼大副的琉璃畫有點難找,尤其在南部地區. 所以,我又說;如果真的是屬於我的東西,牠自己會以四千元的價錢來找我。 事隔了快一個月, 就在快回到溫哥華的前幾天,姊姊的朋友突然打電話給她,問她,我是不是還要那副畫. 說他有一個朋友可以以四千元的價錢賣給我. 雖然有點心動,但礙於行李太多的份上,我當下跟他訂購了一副稍小的畫. 沒想到,隔天他出現的時候,竟然跟我說中副己經全缺貨,所以幫我買了一副大的,順便幫我運到家裏來。 盯著那副大得不知道車子裝不裝得下去的畫,我當下無奈地回頭對姊姊說;看吧,我說如果是屬於我的東西,自然會以四千元的價錢自己到家裏來找我。 包裝的時候,只用了兩張薄薄的泡泡袋用膠布貼起來就準備上飛機了, 妹妹還笑我說,這個樣子包裝運到溫哥華沒有裂就真的是奇蹟了. 我還是一句;如果是屬於我的東西,自然就不會破. 沒想到,它真的就這麼完好如初地跟著我回到溫哥華了. [...]
當了媽之後,我的日子似乎從亮麗美少女,剎時變成神力八爪魚。 舊時不習慣帶任何包包的習慣,而今似乎一點也都不適用了。 尿布,紙巾,飲料,零嘴,外加在餐廳等上菜時,怕小孩吵鬧所準備的彩色摺紙,畫筆,整理一下竟成了一大包。 這一大包揹在身上一點都不性感,便別提小孩常常走個兩三步就要我抱抱。 所以,高跟鞋在經驗的累積下,和找死劃上等號。 裙子更不用說了,小孩老喜歡拉著裙襬掀來翻去,當我的裙子是Merry-go-round,穿邦的戲碼成了免費的大眾娛樂。 所以,牛仔褲就成了我自保的工具。 以前,可以喝杯咖啡,坐在電腦前打上一整天的書。 現在,能趁小孩不注意,偷偷溜到電腦上打十個字成了最高考驗。 以前,為了減肥可以有一餐沒一餐地吃。 現在,不但時間到了,兩個小惡魔像鬧鐘一樣在身邊跑來跑去要飯吃,就連吃不完的,也把我當成食物處理機似地倒。 直線上升的體重和遭天遣的浪費食物舉動成了天天上演的拉距戰。 好奇怪…… 當初結婚生小孩的時候,怎麼沒人告訴我;結婚還只是愛情的墳墓,小孩才是人生最最最大的考驗? 當初生一個的時候,還拎著未滿周歲的小孩上天下地的跑,十分堅持小孩不等於改變生活品質。 雖然,吃飯的速度稍微快了點,走路的速度稍微急了點,但,餐館還是照跑,飛機還是照坐,派對還是照開。 生活似乎沒有為了一個小孩而改變什麼。 一直到生了第二個,這才發現,原來,去哪不是只要看我心情,還要檢查兩個小鬼願不願意? 什麼,原來兩個人還需要兩種不同尺寸的尿布,吃不一樣的東西,玩不一樣的玩具? 當場五公斤的包包現量又加值了十公斤。 第一次聽到加值兩個字竟然笑不出來。 難得心血來潮穿個低胸上衣,揹個寶寶在胸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反倒方便了餵奶的便利,這才驚覺地發現,原來當初設計低胸T恤的,應該是個襁褓待哺的母親。 舊時,以和待人的基本禮儀早己消至待盡,而今,好膽麥走成了我天天高嚷的口頭襌。 舊時的柔弱俏佳人,今天成了雙手可以拎起兩個小孩的神力女超人。 看著標價六十加幣的紡紗洋裝,當場決定當個裁縫師,成本加一加也才十塊錢,還可以多給隔壁鄰居的小朋友做件小禮服。 小孩喜歡看動物總動員,當下咬緊牙關決定完成不可能的任務!三天的時間,把自家的車庫漆成動物總動員。 鄰居看著我家的車庫,趕緊跑來問我是不是學藝術,我當下搖頭外加自信滿滿地一句:當媽媽學來的! 零食又甜又貴,當下決定當個點心師!天天烤餅乾烤到老公問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吃。 玩具又貴又不實際,所以,我家餐桌成了免費的創意教室。廢物利用成了創意取材的基本要件。 為了怕小孩不聽話,我天天編故事來洗他們一個拳頭不大的腦,剎時又成了說故事高手,故事說得連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天神地鬼成了天天來我家的臨檢官,專門檢查他們乖不乖。 [...]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至今,已經快九個年頭了。 回想過去的歲月裏,似乎在跌跌撞撞中慢慢地找到了自己。 當初,為了愛情,千里迢迢的放棄所有的一切。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點跟自己過不去,彷彿是在一般的愛情裏己經找不到該有的刺激,所以才會以愛之名,離鄉背景地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現在想想,我發現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 在它的薰陶下,我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克服萬難地從新開始;也夢幻地相信,再困難的日子,只要有他的陪伴,我就可以擁有一切的幸福。 所以,初到溫哥華的三個月裏,我認真的體驗他的生活,他的城市,他成長的地方,自以為是的認為,只要參與他所有的過去,我就可以更穩固我們愛情。 相遇時,我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我們彼此都享受相處之外的那點小小的自由。 所以,即使住在一起,我仍舊努力地維持兩人在台北相遇時的悸動,相處時的感動,卻在這時愕然地發現,我所努力維持的天秤,在這個異鄉的國度裏並得不到該有的平衡。 在這裏,我沒有工作,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也沒有熟悉的語言,街道,除了他以之,我幾乎一無所有。 漸漸地,我開始遺忘那個曾經獨立的我…… 三個月後,我清楚地體會他與自己的不同,也開始懷疑當初那麼衝動地來到城市的動機到底為的是什麼? 拿著觀光簽證的我,不能工作,不能讀書,甚至出個門,單純地想和個陌生人說國語都會讓人當成異類。 而他,似乎也沒有娶我的打算,彷彿我這麼不顧一切地將整個生活搬到這個異鄉國度本來就是理所當然似的。 所以,想家的我,開始抱怨他將我帶到這個陌生的城市,開始質疑兩個人在一起的價值到底是什麼? 我和他,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浮木一樣,總是不斷地質疑下一步該怎麼走?會走到那裏?又終究會等到什麼時候,會因為再也負擔不起所有的重量而沈了下去? 就這麼等了兩年,我終於厭煩這種漂浮的日子,而拿起行李準備回到我的國度,他卻在這個時候追回了台北,正式地向我求婚。 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誰叫我就是心軟! 再怎麼說也一起生活了兩年,看他那個樣子,實在很難讓人拒絕!這才發現;原來愛一個人是可以破例很多次的! 所以,我又硬著頭皮跟著他回來;只不過這次,我可以工作,可以去上學,可以開始有自己的生活了…… 這才發現,記憶中那個不屑一顧的婚姻,原來還是有它的存在價值! 我開始興奮的計劃著自己的未來,卻又在這個時候發現自己懷孕的事。─ 這究竟是怎麼搞的? 怎麼老天好像特別喜歡跟我唱反調似的?!要不然,就是牠特別喜歡挑戰我的極限,老喜歡測驗我的耐力究竟可以支撐到什麼時候。 所以,我生了大女兒,生了二兒子,卻也在兒女的成長的同時,重新體驗生活的每一個基本。 原來,交朋友是要排除一切成見,主動開口的。 原來,想要別人與你分享,你就得先自己與人分享。 原來,家,並不是你習慣生長的地方,而是讓你覺得可以依靠的地方。 透過他們,我重新體驗了溫哥華的美,重新認識了這座新的城市,也重新在這裏找回了自己。 這一次,不是為了愛情,不是為了那個把我帶到這裏的他,更不是為了我的兩個寶貝兒女,而是單單純純地為了我自己…… 我,開始以小孩成長的腳步,蹣蹣跚跚地學著尋找自己。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拿著相機對著天空照相。 從一開始,女兒看到我這樣做的時候,老是歪著頭天真的問我:媽媽,妳為什麼老對著天空照相啊?! 到現在,只要一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拿著相機,對著天空猛按快門的時候,女兒頓時就像成了我的經紀人似的對大家說:「媽媽最喜歡天上的雲了,因為它們每天都不一樣......」 聽到這樣的話,我總是貼心地笑了笑;應該是這樣吧! 只不過,我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聽得到天空在說話。 與其說聽,倒不如說是感覺得到它的能量所釋放出來的話。 我向來是很討厭下雨的,通常只要是一下雨,我整個人的心情就會不自覺地跌到谷底。 但卻因為這樣的新認知,我再也不介意任何的天氣了。 我曾經有很奇怪的經驗;就是愈往不該走的地方就會下愈大的雨,但只要往回走,天氣就會慢慢的轉晴。曾經不信邪地在同一條路上來回走了兩三次,沒想到天氣竟也在同一時間變了兩三次,一直到最後暏氣,硬要往前走時,天上的大雨竟成了冰雹,害我不得不折反而終。(雖然我到現在還是不清楚,為什麼不能往那個方向走) 我也曾經計劃著旅遊行程,當地的氣象報告說一整個禮拜都會下雨,但是,等到人到了那裏卻成了大晴天。 最後一次,是幫整條街辦了一次Block party,氣象說那天一定會下雨,前一天一整天也下了不停的雨,鄰居們問我要不要取消,我總是一句:It will be okay. 沒想到,隔天,天氣真的放晴了。 有人笑著問我是不是有施法,我總是笑著說:是啊。 其實,我那有那麼大的能耐啊。只不過是下雨的時候,曾聽到它說:今天不下點雨,明天雲就不會散。 我急著想讓Block party成功,它只是笑著回答我說:It will be okay。 不知道怎麼搞的,每當我聽到這樣的回答時,總是會不自覺地放下心,好像不管它是晴天還是雨天,It will all be okay. 同時,當它給了我很美好的一天之後,我也會很由衷的感謝。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它成了一個以能量(energy)方式存在的朋友。 老公老是喜歡問我做了什麼事讓天氣為我而改變? 我總是笑笑;我沒那麼大的能耐去要求它為我改變。只能說,如果你選擇尊重每一種能量的存在,它們自然也會選擇尊重你的存在。就像是朋友間彼此的互動是一樣的。 它……其實是個很愛漂亮的能量;最喜歡向人炫耀它美麗的雲衣,只不過,漂亮的衣服不只是水分子願意配合就可以了,還得要向太陽借光,風伯伯願意配合才可以,運氣好的時候,連現場的場景都會配合的很漂亮…… [...]